再說陸淵回到京城后，日子看似和平時沒什么差別，但江氏知道，一切都變了。

原本正在關禁閉的陸境培也放了出來，看上去似乎收斂了不少，沒有了先前的咄咄逼人。

至于陸清姿，也不敢像先前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了。因為她毫不懷疑，若是她假意求死，陸淵或許會在一氣之下，痛快地成全她。

“爹，祖母，你們覺得祖父最近是不是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？”陸境培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