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芒沒回答我，他走到小球前面，看著小球里的男人，眸色復雜。

“我的老哥，您咋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了？”

男人躺在小球里，正在閉目養(yǎng)神。聽到句芒的聲音，他睜開眼睛。

“老哥，我是句芒，”似是為了讓男人看清楚他，句芒又往小球前面湊了湊，昂頭看著球體里的男人，“我是小春神啊，您還記得我不？”

男人眼睛半瞇，流露出疑色。顯然是沒記起句芒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