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莫凡被他突如其來的笑意驚到，不由斜眼看向他。

白棠玉這才出口解釋：“不，我不是在笑大哥。我只是想起，蕓蕓之前說過，我們5個(gè)命中都會(huì)出現(xiàn)很愛的女人。后來，我也見到了三哥最愛的女人，以及大哥最愛的女人。你們都一樣，在自己最愛的人面前是沒有底線，沒有原則的。所以，覺得感慨才笑?！?/p>

季莫凡用紙巾擦去鼻尖的血液，看了看還在流血，點(diǎn)又抽了一張新的紙巾，按壓住之后，才問白棠玉：“我第1次聽到這種話。是蕓蕓跟你說的，還是，爸走前，給我們算的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