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瑤沖進(jìn)去，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，惡狠狠地道：“你閉嘴?！?/p>

這一巴掌，用了很大的力氣，把她心里頭的積怨與恨意都打了出來。

南懷王的頭一偏，又慢慢地轉(zhuǎn)過來，看著她，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她。

“對不起，真的，對不起?！彼氐?，意識似乎有些飄散了，“我只是沒有更好的辦法才那樣做的，那一晚，真好啊，這么多年，有不少女人在我身邊打轉(zhuǎn)，只是有誰比得上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