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陽顯得毫不在意，別說是小小的袁春虎了，哪怕是費元慶在他面前，也掀不起什么風(fēng)浪。

王陽直接道：“有便宜不賺，這不是王八蛋嗎？你問吧！”

反正問題回答與否都是王陽說了算，主動權(quán)依舊在他手里，袁春虎想問就問吧。

蘇婉瑩倒是沒什么意見，還是跟在王陽身邊。

只是，她顯得很小心，畢竟袁春虎是個大人物，她也想趁著袁春虎問問題的時候，看看袁春虎到底想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