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顧母那蒼老的語言和她那如此難過的話語，顧明曜就這樣靜默的站在病房門口，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么，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。

這樣的話讓他感到無奈，讓他感到無力，更讓他感到吃驚。

他一直知道顧母對顧重廷的母親略有歉意，但是，他卻不曾想過，她心里的歉意竟然這么深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，竟然會讓她內疚了半輩子，不，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輩子，大半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