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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麓說完全毫發(fā)無傷也是假的,多少也磕碰到了些地方,膝蓋和手肘處都火辣辣地疼,想也知道不是破了皮就是青青紫紫。
可比起李沂舟來,這些傷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南麓脖頸間、衣上,甚至是臉上,都沾染了他的血跡,那股血腥氣根本揮之不去。
在這樣冷凝的夜晚,格外凌人。
南麓一動不動,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僵住了,凍住了,她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,眼前唯一浮現(xiàn)的畫面便是他渾身是血被抬上救護車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