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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說:“打地鋪。”
寧澤言皺眉,“我就這么可怕?”
我如實說:“也就比色狼可怕一點。”
寧澤言像是被氣笑了,神色不明的盯著我看了好半響。
輕哼了聲,轉(zhuǎn)了個身背對著我,一扯被子蒙住頭,不動了。
他這是,生氣了?
我才是要睡地上的人,我都沒生氣他生什么氣。
時間不早了,我沒再和他鬧,熄了燈,在薄墊上躺了下來。
剛才還覺得困,可真正躺下來要睡覺,我卻怎么都睡不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