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嗎？這個男人有精神?。　?/p>

林小婭突然道。

“為什么這么說？”

“為什么?。『?，我在精神病院呆了三年，我看得出來！這男人就是狂燥型的精神病......江素問對他不離不棄的，想必也是愛他的。不然的話......”

林小婭長嘆了一口氣，雖然話沒有說完，但顧曉緹已然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。

不過，雖然江素問跟自己的丈夫之間，感情或許存在著一些讓外人不能理解的隱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