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哥搖下車窗，一只手握著方向盤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。

“那湖并不大，可撈尸工輪番打撈了三天三夜，都沒能把他的尸體撈起來。”

“有人說，湖下面有暗河，與東州市的地下河相通，他的尸體打撈不到，應(yīng)該是通過這些暗河漂到別的地方去了。”

“但我不相信這些鬼話，阿城落下去的當(dāng)天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找了工人打撈。當(dāng)時又不是汛期，水流沒什么波動，怎么會把阿城沖進暗河里面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