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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剩我一個人坐在船上,冷風還在不停的吹過,但那種徹骨的陰冷卻消失了。
原以為很恐怖很棘手的事情,竟然以這樣的方式結束。
發(fā)了一會愣,我聽到棍哥在岸邊的緊張呼喊。
“林飛,林飛,你怎么樣?”
“沒事,我馬上回來。”我回過神來,劃著小船回到岸上。
“怎么樣,是解決了嗎?有沒有受傷?”棍哥神情擔憂。
“解決了,有點冷,我們到車上說。”
“沒事,我馬上回來?!蔽一剡^神來,劃著小船回到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