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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膀上傳來徹骨的寒冷,那只蛇一樣的大手抓的我很疼,指甲仿佛要掐進我的肉里,我本能的露出痛苦的表情。
聾婆臉色大變,但她不能從墓碑旁邊站起來,拿著白骨在地上畫著古怪的符文,口中不停念念有詞。
那只大手似乎受到一點干擾,不過非但沒有放開我,反而抓的更用力了,仿佛要透過我的身體,直達靈魂。
這種痛苦的感覺難以用語言形容,不是純粹意義上的痛,而是身體里有什么東西,被一點一點撕扯出去的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