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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腹眉頭一皺,“那他今年總不會在益陽過年吧?若是如此,那大人還怎么收來自各方的孝敬?”
提到這點,李良弼心里就一陣肉痛。
他每年就靠年關(guān)的時候收點兒底下的人送的孝敬撈點兒油水,南宮宣若是不走,他根本不敢收禮。
這也就表示,明年一整年,他都得緊巴巴地過日子,光想想他心里就跟有貓在抓似的,難受得很。
偏偏對方是君王,他又不可能攆對方離開他管轄的地界,便也只能咬牙受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