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寧順著夜無殤的視線看過去，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不知何時，除了廊下，四周的屋頂上也坐滿了圍觀的人。

這是提前收到了消息跑過來看戲的？

想看她敗得有多慘？

四下安靜無聲。

平日里藏掩于縣衙各處，此刻分散坐于四周屋頂?shù)娜?，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誰也沒有率先上陣的跡象。

剛才唐寧和甲一切磋的過程他們看得清清楚楚。

雖說不是他們每個人都與唐寧交過手，但唐寧平時與連祁或是連城切磋的時候，他們是有在暗處偷偷觀戰(zhàn)的，唐寧的身手他們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