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以說是很毒辣的誓言了。

生長于這個時代的人，看重生死，更看重能否自然死亡。

死于非命的人，死后會落人話柄，會被認為是生前干盡了傷天害理的惡事，才會落得個凄涼下場。

看南宮瑾那副鄭重其事的模樣，唐寧不得不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。

想著夜無殤受傷的畫面。

想著夜無殤為了保護那個像她卻不是她的女子而受傷，還險些因此喪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