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然笑了，笑的十分大聲，與往日溫婉的形象十分不符：“白師妹的想象力真是不一般啊。”

白薇淡淡道：“是我的想象力，還是事實，你自己心中應該很清楚。若是我沒有猜錯，你雖然拜師蔣山，可你卻一直歸屬于沈毅，是沈毅的左膀右臂。沈冰心死于我之手之后，沈毅便一只想要置我于死地，而你便一直向他傳遞我的消息。包括教唆吳辛，利用蔡陽對我下手的，也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