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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點了點頭:“我和陳墨一塊跟他見的面,他身上有鬼斑,找我?guī)退尮??!?/p>
“那您晚上見他的時候,他情緒有沒有什么異常?”方成追問。
我知道他這么問的目的,是想知道李正明是不是有自殺的可能或是動機。
我開口說道:“方警官你是想知道李正明自殺的原因?我跟你說實話吧,我覺得他未必是自殺?!?/p>
聽我這么說,方成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,他急忙沖我問道:“唐師父,難道您認為是他殺?”
我點了點頭:“我和陳墨一塊跟他見的面,他身上有鬼斑,找我?guī)退尮怼!?/p>
我開口說道:“方警官你是想知道李正明自殺的原因?我跟你說實話吧,我覺得他未必是自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