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病嗎？”

“收買潘寧？如果你拿錢可以收買潘寧的話，那這個董事長就你來做吧。”

秦大義冷冷地說道。

收買？

這個秘書到底能有多傻，可以說出這種傻話啊。

“我......”

這個秘書被打了這一巴掌之后，一句話都不說了。

她心里面感覺到非常委屈。

自己明明是想要自己董事長開心啊，可是為啥董事長更不開心了呢。

難道自己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