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兇手，我認(rèn)識？”

院長爺爺走到窗前，背著手，長嘆了口氣。

“既然你執(zhí)意想知道，那我就告訴你吧?！?/p>

他臉色凜然，“殺你師父的，是夜鴿子的首領(lǐng)。”

惟一抿唇沉默。

這個答案，她居然不意外。

但讓她出乎意料的是，她心里生出了些許傷感。

怎么會是傷感呢？難道不該全是仇恨？

院長爺爺?shù)溃骸澳銕煾府?dāng)年為了保護(hù)你，企圖暗殺那個人。但你師父終究低估了那個人，雖然沒有當(dāng)場被反殺，卻被注入了一種不知名的病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