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蘭早就死了，這我當(dāng)然知道。

如果不是她死了的話，我也犯不著要跋山涉水的跑到這么遠(yuǎn)的地方來。

不過，這些我并沒有和老頭講，怕把他的心臟病給嚇出來。

走在前頭的老爺子，似乎也并沒有興趣知道這些，他只是隨口嘮叨幾句，道：“活著的時候不安分，死了也不叫人省心。”

“要我說啊，她過門就是來克我們老張家的，哼！”

老頭背著手，我走在后頭，雖然沒看到他的表情，但也能夠想象得到他此時的嘴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