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我聞到臭味前來查看，到遇到歐陽亮，再把他收服成鬼仆，看似時間很長，其實最多也不過是過了二十分鐘左右。

按照原路返回，燒烤攤更加熱鬧了，外面椅子全都坐滿了，甚至還有人站在邊上等著誰吃完，好有機會坐下。

秦翔看到我招了招手。

沒站起來。

我看到秦翔臉頰微紅，看來是有些微醉了。

“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？”

我沒說話，自顧自端起酒杯，喝了一大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