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，他從衣袋里拿出那份在這一年里已經(jīng)被他捏皺了幾百回的死亡證明，甩在她面前：“你是怎么做到的？能用這種方式來報復(fù)我？”

顧雨霏看著眼前的死亡證明，臉色微一白，扭開頭冷聲道：“我們母女兩個都在你的世界里消失的無影無蹤，不也正好趁了你的心意？事實就擺在眼前人，你有什么可質(zhì)問我的？”

說到這里，她陡然轉(zhuǎn)回眼，直視著他眼中的那絲肅然：“我需要報復(fù)你嗎？在我女兒性命垂危，微弱著呼吸著嘴里卻喊著爸爸的時候，你在什么地方？在她的病危通知書擺在我眼前的時候，在我女兒一腳邁進鬼門關(guān)的時候，你又在哪里？最后的你拿到這份死亡證明，也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不是嗎？至少上天真趁了你的心意，一點累贅都沒給你留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