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城。

沈柳書和林柔兒直接去了公司。

只不過。

讓他們奇怪的是，一切事務交接的很順利，而且所有的情況都很干凈。

甚至，可能會有的刁難都沒有，即便是他辭退了幾人，那幾人也直接選擇了離開。

這很不對勁。

事出反常必有妖，沈柳書仔細查看了近些年的投資項目，可一時之間也查不到任何有問題的地方。

可干凈的，反而讓他不安。

華夏是個人情社會，任何一個項目都很難太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