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，那個......屬下遵命！”

侯明目瞪口呆，哪里敢說半個不字，萬一督公大人對自己大發(fā)善心怎么辦？

“大人實在是太英明了，可方公子說過，要咱們廠衛(wèi)以德服人??？”常風(fēng)小心翼翼。

如果說這個世上還有誰能說得動廠公，除了麗娘算是半個，只有方唐鏡方公子了。

汪芷一頓，最討厭什么以德服人了，全都閹了這世上就清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