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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真正開心的時候,就是這樣,軟軟的,憨憨的,像個純真無瑕的孩子,不染半分世俗的塵埃。
“戴了沒?”司行霈又問。
“戴了。”顧輕舟咳嗽。
司行霈大笑。
他一把將她摟住,輕輕吻著她纖薄的耳垂,湊在她耳邊喁喁:“真是我見過最心急的新娘子。這么愛我,是嗎?”
顧輕舟摟住了他的脖子。
喜歡他,這是毋庸置疑的;而真正高興的,是他愿意放棄多年的理想和籌劃,娶她這個無權(quán)無勢的女人,給她光明正大的身份。
“戴了?!鳖欇p舟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