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不用素娟提醒，西林沐也已經(jīng)想到了。

這一步棋，太冒進了！

“娘娘，欺君之罪又如何？那個人所求，不就是冬窗永不揭發(fā)，良心稍微安定嗎？”

凌晨豐言之鑿鑿，言語之間透露著一種篤定。

說實話，凌晨豐在這里說了這么多，也只有這句話是真正說動她的。

“此事非同小可，我會跟世子商量。”西林沐先松了口。

“娘娘，我愿意退出大周胭脂水粉凌氏獨有的地位！而且，我要告訴你的是，程語嫣的死，其實和西林府有關(guān)，我親眼所見。”作為感激，凌晨豐再次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