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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步態(tài)輕盈的走到他面前,坐在床上,用手摩挲著嚴恒白睡過的地方,收回目光道:“你都不想和我解釋什么嗎?”
嚴恒白看著她,未出聲。
許若淳落寞一笑:“我想知道,這幾年,我對于你來說算什么?一個可以踩著供你爬上去的梯子,還是你寂寞的時候,身邊供你消遣的一只貓?”
嚴恒白吸了口氣,目光并不躲閃,反問道:“你這么定義你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