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傾正在收拾小龍蝦的蝦殼，聞言，抬起頭來。

顧小悠認真的看著他，問道：“你是不想回答，還是不知道？”

韓傾將蝦殼扔到茶幾底下的垃圾桶里，用紙巾擦了手，這回連頭也不抬了，說道：“你說厲君寰吧？”

顧小悠笑的一臉自嘲：“連你都看出來了，對嗎？”

韓傾沒回答，想起身去幫顧小悠倒杯水，卻被顧小悠一把給拽住了。

顧小悠的目光很專注，也很急切，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