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帆此時叫的是顧小悠，而非顧總，這讓顧小悠一愣。

顧小悠注視著她：“您想說什么？”

張帆收回視線，目光漸漸的垂了下去：“韓傾當(dāng)年即使有錯，也不要把錯都?xì)w咎于他，換掉越澤的決定，畢竟是我們的意思......”

張帆說這話時，明顯的氣力不足，這跟工作中雷厲風(fēng)行的她有所不同。

顧小悠看了她許久，站在辦公室前，手里還攥著那份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