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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晚,在異國的床上,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同床異夢。萬萬沒想到的是,回國后發(fā)生的事,會讓我更加難過和無措。
第二天的航班,秦文宣和我們同一班飛機,裴遇凡和我坐,秦文宣就坐在過道的另一邊。
我故意讓裴遇凡坐里側(cè),秦文宣也不惱,長達十幾小時的飛行后,她倒是挺規(guī)矩,此后幾天,她也沒什么動靜。
反而是小冬的歸程提前了,裴遇凡放下所有事情,再一次飛去德國親自把小冬接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