儲墨凡道：“那個時候她找上陳教授倒也不一定是為了今天。不過是覺得陳教授跟你有關(guān)，又膽小，有孩子，有掣肘，通身弱點可以利用罷了。至于用他來做什么，老太太可能也只是臨時的主意。”

祁小染有些過意不去：“說起來還是因為我?！?/p>

儲墨凡握了握她的手，道：“這邊的事結(jié)束，我會安排他出國，給他一個新的身份，以其他方式恢復他的聲譽，不要內(nèi)疚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