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回去華城的渡船后，小鵠坐在船頭，一直呆呆地看著沒有生氣的水面。

芙蓉捧著個湯婆子放在她手上，問道：“娘娘還在想樂氏夫婦的事嗎？”

“嗯。”小鵠這么應(yīng)著，面無表情地看著緩緩泛起漣漪的水面。

芙蓉一臉疑惑：“其實奴婢不明白娘娘最后問的那個問題。那場戰(zhàn)役的確太殘忍了，燒死了那么多無辜的百姓?？蓳Q個角度想，遇上那場戰(zhàn)役誰也預(yù)料不到的，雖然他們是我的大伯父和大伯母，可說句實在話，真只能是不走運碰上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