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秘書怎么會不知道那個人是誰，不過冒著被開除的風險去揭穿他，好像也沒有任何的意義。

“除此之外，你還有什么建議嗎？”楊秘書十分直白地看著她，尋求她想要的解決方案，眼里滿是感謝。

他十分感謝盛夜嵐沒有懷疑自己，也感謝她相信自己不是那樣的人。

可是再多的信任在足夠強大的挑撥面前，都不值一提。

如果因為那份檢討，盛夜嵐再一次回到以前的境地，而自己又沒辦法找出兇手，那她還會相信自己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