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模樣，何止是凄慘？

渾身上下估計都沒有一塊兒好皮了。

她疼的抽搐，但卻死死的咬著嘴里的布，不再發(fā)出聲音來。

她越是痛苦，言之歡越是爽快。

她偏不讓言之歡如意。

言之歡瞧出了顧梓菲那故意逞強和她作對的樣子，胸腔里又騰起了些不快。

她就是要毒打顧梓菲，摧毀她所有的驕傲和底氣。

包括她的內(nèi)心。

言之歡蹲下身來，將顧梓菲的眼罩和嘴里的布都扯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