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老太太年紀(jì)大了，睡眠少了。

她醒來，摸了摸身邊的位置，說了一句：“老頭子，快起來。昨天辛遠給我辦了大壽，昨天還在這里睡的?！?/p>

摸到空，說出來的話，也成了空。

寧老太太靜默的坐了一會兒，知道再也沒有人可以回應(yīng)自己了。

她掀開被子下床，手指微微有一些顫抖，開始打開柜子，挑選今天要穿的衣服。

昨天穿的是唐裝，今天，寧老太太又是換了一身唐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