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蹲在地上，抱住自己的腦袋，這一生，不管怎樣狼狽，她都沒有此刻這樣的痛苦。

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嗎？

為什么？為什么要這樣懲罰她？

她踉蹌著往前走，沿著那條街，一直走，臉上的淚水怎么都干不了。

她不知道該怎么跟肖煒說，她很后悔，應該在舒順強還活著的時候，讓他們父子相認，如果他們相認了，也許舒順強就不會做出那么愚蠢的決定，如果相認了，肖煒就不會背負上殺父的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