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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藝原本是想坐起來,可動一動就牽扯到身上的傷口,實在沒有勇氣,再動一下,太疼了,仿佛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在散發(fā)著痛感。
她脫力一般軟軟的躺下,不再費力,也不再苛待自己,起不來就起不來吧。也不管這些人是誰,總比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,天天被人抽打要強上百倍。
她不在乎了,真的不在乎了。
她現(xiàn)在心里唯一的愿望,就是顧行洲早點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