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

她毀了臉，沒了前途，沒有了未來，沒有了以后......

她這么狼狽，他是不是心里得意極了？

他是不是多么高興??？

顧綺羅眼里的光華開始破碎，眼底是死一般的絕望，“霍之洲，我現(xiàn)在沒有和顧掌珠相似的地方了。你又待如何呢？”

她說話的時候，扯開臉頰的刀傷，殷紅的鮮血漫流得更加厲害。

她腳下的地板被染透，那條路似通往地獄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