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那灰衣男子似乎想知道姜云想問什么似的，主動回答道：“若是在此處就殺了人，這些人鬧將起來，豈不是費事許多？等到了大殿中，若有想要反抗者，當(dāng)眾殺了，才有震懾的效果，程夫人你說呢？”

姜云沒有理會，心里卻有了一個結(jié)論：他們?nèi)耸植蛔恪?/p>

別看這相國寺因為今日廟會，后面歇息的大多都是婦孺，可也有不少讀書人在此借住讀書，原本春闈結(jié)束，這些人就該走了，可是今年不一樣，春闈結(jié)束之后還有制科，就是前兩日才考完，如今還未出成績，有些讀書人想等到出了成績再走，就耽擱在此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