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……

除了她之外，他還有一個想要保護(hù)的人。

慕寒川閉了閉眼睛，第一次覺得有些無力。

驟然間，頭頂?shù)挠瓯桓艚^在外，頭頂傳來的女聲輕柔細(xì)糯，像是怕驚了他：“還好嗎？”

慕寒川猛地睜開眼睛，直直看著她，隔了一瞬才漠聲開口：“你來做什么?！?/p>

余笙緊皺的眉就沒舒展過，遞了一塊方巾給他：“擦擦吧。”

慕寒川沒有接，一動不動，重復(fù)問道：“你來做什么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