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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曜突然打了個冷顫:“腦子的問題?”
“腦子里可能有什么?!鼻啬窖┑溃骸拔乙舱f不清楚,不過我們可以看看。”
“看......看?”艾曜一時有些回不過神:“怎么看看?”
“切開就是了,反正她已經(jīng)死了?!鼻啬窖┮环僬2贿^的樣子,突然頓了頓:“你做大夫到現(xiàn)在,難道沒有好奇過人身體里到底是怎么長的么?”
艾曜無言以對,半響道:“我又不是仵作?!?/p>
“腦子里可能有什么?!鼻啬窖┑溃骸拔乙舱f不清楚,不過我們可以看看?!?/p>
“切開就是了,反正她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秦慕雪一幅再正常不過的樣子,突然頓了頓:“你做大夫到現(xiàn)在,難道沒有好奇過人身體里到底是怎么長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