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袖袖猶豫著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
顧此見她這樣，挑眉說道，“有什么話，直說就好了。”

“之前你不是讓我?guī)湍阋]過......季成安嗎？現(xiàn)在你們兩合作得怎么樣了？”

說完這句話，蘇袖袖抬起頭看顧此，正好對(duì)視上了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神，仿佛自己內(nèi)心的一切都被他看透了一般，蘇袖袖面上一紅，微微低下了頭。

顧此端起桌上放著的茶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，緩緩開口說道，“據(jù)我所知，你和季成安關(guān)心挺親近的，這種事情你直接問他不就成了？何必特意跑過來一趟問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