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荊晟假意責(zé)怪道。
那怎么能一樣?
當(dāng)初她幫忙,只是舉手之勞,但是荊叔叔已經(jīng)夠照顧她了。
但她知道不管她說什么,荊叔叔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。
心里暖暖的。
白煙臉上的寒霜稍微退去了一些,笑著道:“好,我記得了?!?/p>
看到白煙的笑容,荊晟才展露了笑容。
這么好的小白煙,誰會不喜歡呢。
只有白家的那群蠢貨,錯把珍珠當(dāng)魚目。
一想到白家,荊晟微微皺起了眉頭,眼里滿是不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