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開始我以為我不會沉迷，直到夏夭夭死了以后我才明白，有時候感情真的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。夏夭夭她是無法面對你，就算你可以幫她抹除過去的一切，她也要選擇死亡，那我呢？你認為......我和夏夭夭一樣嗎？”

顧蘅默默的看著戰(zhàn)沐霆，在等他的答案。

戰(zhàn)沐霆緊握著拳頭，面色陰沉，劍眉高蹙，什么也沒說。

顧蘅給自己倒了杯酒，喝了口，似是要酒壯慫人膽，她扯了扯嘴角道：“我知道的，你的心里沒有我，我本該聯(lián)合艾特一起殺了你，這樣的話，我們就可以為老師報仇了，艾特把所有的計劃都告訴了我，他信任我。他是個不輕易信任別人的人，可他信任我，你知道為什么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