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雪兒怔了怔，抬頭看看陳怡然，再看看顧子軒，最后把視線落在顧子默的臉上。

離婚了嗎？

就這樣真的離婚了嗎？

她辛辛苦苦地費盡心機地想要嫁給顧子默，這段婚姻勉強維持不到三個月就離了，鄭雪兒忽地倍覺得諷刺，又恍如做夢一樣，她用盡一切手段這樣做的目的是又是什么？

真的是無比的可笑。

鄭雪兒緩緩地站了起來，神情有些呆滯，抬步向樓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