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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他任由面前的小女人在自己的唇齒之間胡亂啃噬著。
她很生澀,看得出來幾乎沒有什么吻技。
可他確確實實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,體力恢復(fù),手腳行動自如,就連那種頭疼欲裂的感覺也徹底消失了。
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凌夜爵下意識地伸手拉開這個女人,不適的感覺雖然稍有卷土重來之勢,卻也不如剛才那般強烈了。
難道說......
葉初初被無情地拉開了。
她還以為是這個男人又要將她丟出去,淚眼朦朧地哀求他:“幫幫我......”
凌夜爵身子繃得筆直,夜色下,那雙鋒銳如同鷹隼的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盯著面前嬌小的黑影。
直到周身的不適感再次消失,他像是終于繃斷了腦子里面的最后一根弦,抱起葉初初就將她扔到了后面的大床上。
“女人,這可是你自找的!”
一夜瘋狂與纏綿。
......
翌日。
葉初初醒過來的時候,差點沒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一跳!
Kingsize的豪華大床周圍,到處都是散落在地的衣服,她自己的東西自己當然認得出來,可那些夾雜在她衣服中間的男士領(lǐng)帶、襯衫、西褲,才讓她臉上的血色一點一滴凝固住了。
她又下意識地掀開被子,第一眼,見到一條結(jié)實的手臂正搭在自己腰間,順著手臂往上是一張極其精致俊美的臉龐。
只不過這個男人,她并不認識。
葉初初晃了晃有些發(fā)痛的腦袋,到了此時此刻不至于還想不明白,昨晚她是被人在酒里面下了藥,身體才會出現(xiàn)那種奇怪的反應(yīng)的。
以至于后來誤打誤撞闖進了這個房間,又跟這個男人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。
雖然他確實長得很好看,但畢竟只是個不相干的路人甲,就這樣平白無故丟了自己的第一次,葉初初簡直快要恨死她那個賣女求榮的父親了!
“再不接我電話,打你屁屁哦;再不接我電話,打你屁屁哦......”
手機忽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。
感覺到搭在自己腰上的那條手臂動了動,葉初初趕緊將電話調(diào)成靜音模式,而后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,開始穿衣服。
家里的事情已經(jīng)夠她煩了,像這種羞恥的一夜情,還是讓他們彼此相忘于江湖中就好了。
她穿好衣服之后,電話還沒斷,葉初初一邊開門環(huán)顧四周,一邊小聲接了起來:“喂,江醫(yī)生,怎么了?是我媽媽又出什么狀況了嗎?”
沒過多久,房間里的另一部手機也響了起來。
凌夜爵皺了皺眉,睜開眼睛,掃到屏幕上的“向巖”二字,眸色不由變得冰冷:“說。”
“凌、凌少,你沒事?”
那頭的向巖實在詫異,昨晚本該是凌夜爵吃藥的時間,但他沒能及時把藥送到,他的聲音聽上去卻依舊很正常。
凌夜爵勾唇冷笑:“聽起來,你好像很希望我有事?”
“當然不是!”向巖忙不迭地解釋道,“昨晚我去星耀酒店送藥的時候,不知道怎么回事,房門居然被關(guān)死了,我給你打了十幾通電話也沒有人接,再后來,我就聽到房間里傳來一個女人......”
一向不近女色的凌少房里居然傳出了那種聲音,雖然不排除是他因為沒能及時吃藥而找來發(fā)泄痛苦的,不過向巖也不敢再繼續(xù)往下說了。
昨晚的房門,當然是凌夜爵自己關(guān)的。
他想到昨晚那個能緩解他痛苦的女人,神色這才稍微好了些,掀開被子,又意外看到了白色床單上的一抹鮮紅,鷹眸微微瞇了起來。
“昨晚那個女人,清楚她是什么身份嗎?”
向巖只在監(jiān)控錄像里看過那女人的背影,單馬尾,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娃娃領(lǐng)連衣裙。
不過要找一個昨晚來過星耀酒店的女人也并不難,他立即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查?!?/p>
“兩個小時,我要在觀錦園里見到她!”
——
葉初初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,耳邊不斷回響起江醫(yī)生剛才對她說過的話。
“葉小姐,你母親這個月的身體狀況不是很理想,已經(jīng)進過好幾次重癥監(jiān)護室了,雖然目前暫時穩(wěn)定了下來,不過這個月的醫(yī)藥費也要比前幾個月超額不少,希望你能抽時間過來一趟,盡快把費用給補齊了?!?/p>
“還差多少?”
“九萬?!?/p>
九萬......
葉初初之前每個月才問葉弘陽要三萬塊錢的醫(yī)藥費,都要被他好一番推脫,再加上葉心語母女千方百計的阻撓,不鬧得跟打仗一樣她是不可能從葉家拿到錢的。
而這一次,費用不僅是原來的三倍,昨晚她才搞砸了葉弘陽安排的飯局,又差點踹廢那個許豬頭。
這種情況下葉弘陽要是還愿意給錢,估計只有腦子進水這一種可能性了!
只是這么大一筆數(shù)目,她借又無處可借,葉初初糾結(jié)地想了半天,最后還是認命地踏進葉家大門。
葉弘陽再怎么責罰她都好,媽媽的命,是她無論如何也賭不起的。
葉初初走進去的時候,葉弘陽正在打電話跟那個老許道歉,葉心語和她媽媽錢麗瑩也待在客廳里。
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,母女倆默契地對視一眼,葉心語立即尖著嗓子驚叫起來:“天吶,葉初初,你居然還好意思回來?你知不知道,你闖大禍了!爸爸好心好意想要幫你介紹個男人,結(jié)果你非但不領(lǐng)情,還把人家一腳給踹進了醫(yī)院,真想不通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不懂事的女兒!”
錢麗瑩緊跟著勸慰道:“心語,你姐姐人能回來就好了,跟她說這些干什么呢?”
“媽,我這還不是替你跟爸爸不值嗎?白白養(yǎng)她到這么大,不為家里做點貢獻那也就算了,一天到晚只知道給爸爸惹麻煩!還有她那個媽,明明已經(jīng)半死不活了,每個月卻還要我們花那么多錢來供著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