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凌夜爵并不想看研究室里的監(jiān)控錄像，可他對于方墨行這個人，能沒有一絲絲的警惕跟提防嗎？

向巖跟在他的身邊多年，多多少少也摸清楚了自家老板的脾氣，因此都已經(jīng)提前調(diào)查好了。

“而且，我看他的樣子，似乎還有些失魂落魄，說難聽點就跟見了鬼也沒有什么兩樣?！毕驇r又補充了一句。

他也不能理解，究竟是什么原因，能讓一向從容鎮(zhèn)定的方顧問流露出那般驚恐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