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允言看見兩人，愣了愣，再看她們身后，空無一人，仿佛猜到什么，面色倏地冷下來。

“九小姐呢？”他面色冷然，不含一絲感情，問的是司舞。

傅允言心里有一桿秤，丫鬟就是丫鬟，下人就是下人，都比不上他的寶貝女兒，就連司舞也一樣。

司舞臉色僵了僵，一時不知該怎么說。

她也不知道傅如歡在攝政王府做什么，連云禾失蹤的消息都沒能讓她趕回來，只心里猜測可能是有什么意外，但姜蕪說沒事，也就說那意外并不大，只是耽誤些功夫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