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姜承蔚的回答，宋擎深終是面無表情的松開她的手。

他晦暗的眼神望著她，像是在看一個令他隱隱作痛的獵物。因?yàn)榈貌坏?，或是沒有完全得到，而感到痛心。

但姜承蔚卻根本不想再看。

她怡然自得的坐著，宛若在自己家，是從未有過的放松。

“宋總，問完了么？我可以走了么？”

她故意用禮貌的態(tài)度問他，可就是這個態(tài)度，卻把他要逼得快抓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