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程亦飛的表情變了，唐靜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就罵人不帶臟字了。

她連忙笑道：“口誤口誤！”

程亦飛并不罷休，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
唐靜故作誠懇，道：“程大將軍，對不住，對不住?！?/p>

程亦飛頗為滿意，道：“給本將軍笑一個，本將軍就當(dāng)沒聽到。”

唐靜笑了，笑得純良無害。但是，她說，“對了，到底是你還是你娘派人監(jiān)督我的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？是另外派人，還是收買了我身旁的人呢？”